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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百九十四章 项家兄弟贼气人

作品:《 为了成为英灵我只好在历史里搞事

       项羽项安兄弟正在跟着吴句学念书写字。



       但是兄弟俩都是一副十分烦躁的样子。



       项羽的坐垫彷佛扎了针一样,坐立不安,项安干脆快睡着了。



       啪!



       吴句无奈的拍了一下桌子:“我说你们兄弟俩啊,就那么不喜欢听我授课吗?”



       “倒不是说不喜欢......”项羽总算是坐了下来,一脸难受,“只是先生你教的东西......我觉得没什么用啊!”



       项安还没醒,鼻涕泡贼大。



       项羽扭头看了一眼项安:“你看,你讲的东西要是有意思,我老弟能这个样?”



       吴句一愣,登时火起:“哼!你们不想学,我还不想教了呢!”



       “那就太好了。”项羽一脸得救了的表情,转手戳破了项安的鼻涕泡,叫醒了项安,“项安!快起来,授课结束了!”



       “嗯?啊?授课结束了?”项安嘴张着一半,都都囔囔的睁开了眼睛,听到授课结束瞬间来了精神,“授课结束了!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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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他直接蹦了起来:“好!可算是能熘了!”



       说完也不管项羽和吴句,直接撞开门跑了出去。



       “老弟等我!”项羽说着也跑了出去。



       吴句:......?



       “我......我......”吴句欲哭无泪的,往桉台上一趴,“为什么我会摊上这事啊.......哇啊啊啊啊......”



       “我当舔狗舔了一辈子,头一次被人嫌弃啊......哇啊......”



       说是欲哭无泪,其实还是哭了,而且哭的令人动容,令人感叹。



       只能说,舔狗一般没有好下场的。



       项羽项安跑出去之后,就直奔着后堂后面的演武场去了。



       项宅里的仆人则是对这一幕习以为常了,两个家仆看着飞奔向着演武场的兄弟俩,苦笑了一声:“两个少爷又要去后面打架了,不知道这一次吴句大人有没有被气哭啊。”



       “应该有吧......这一个多月都哭三四次了,两个少爷......嗯......”



       家仆的表情是讪笑的,态度是微妙的。



       几个侍女则是在另一边偷笑,看向奔跑着的兄弟俩的眼神是如狼似虎的。



       但是兄弟俩可没管这大院里发生的其他事,他们只是想找个途径发泄一下自己过剩的精力罢了。



       小伙子嘛。



       两个站定在演武场上之后就毫不分说的打了起来,拳脚生风,一招一式都是奔着杀人去的。



       这个时候,项梁则是带着子庶从前堂走到了后堂。



       他听到了哭声,脸色一尬。



       招招手唤来一个家仆,项梁小声的问道:“吴句......又被气哭了?”



       “啊,项大人......是的,这都这个月第三次喽。”家仆的脸上带着唏嘘,“两位公子是真......唉幼,反正项大人你,稍微管管他们两个吧。”



       项梁深吸了一口气,长叹一声,彷佛要把自己的灵魂都叹出来一样,血压明显的蹭蹭上涨。



       他颤抖的伸出自己的手,捏了捏自己的鼻梁:“他们......又去演武场了?”



       “唉是,您快去看看吧。”仆人点了点头。



       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摆了摆手让仆人离开,项梁转身看了一眼子庶。



       子庶浑身一激灵:“大人,我记得刘富商再找我的时候,说是让我回来给您的两位公子教习文化,该不会......”



       “......”项梁的嘴角抽了抽,“你先跟我来,其他事待会再说。”



       “我——”



       “过来!别想跑!我跟你说,他们两个就是项羽和项安,你跑不掉的!”



       “不是大人我,我没想跑啊......”子庶虽然嘴上那么说着,脸上的表情却相当微妙。



       同为项梁的食客,他和吴句自然是认识的,关系不怎么样,吴句在他子庶看来是个只会献殷勤的人,见识倒是还好,根本就聊不来。



       但是,但是那个善于交际,委人以笑的吴句,竟然能被气哭?什么样的人能把吴句吓哭!?



       卧槽想想就吓人好吧,这两个公子——



       还没等子庶继续想下去,他就被项梁拽着向着后面的演武场去了。



       哭泣声中,似乎多了一丝惨叫。



       ......



       厐山,山君洞府。



       那山君趴在洞府的青石地上,已然现了原形。



       那是一只长三丈多的斑斓大虎,正趴在那里气喘吁吁,已经睡着了,似乎是在做梦的样子。



       山君的脖子上挂着一块浊玉,只见那玉上刻画着一个大字。



       吉。



       那山君后背高耸,一沉一浮,睡得极不平静。



       他在梦中似乎看到了,看到了些什么。



       那是一个人,一个男人,须发皆白的男人。



       “我...你这...妖灵性十足,又生.......上,你我...缘,又是有一番因果,然我......化你。”



       断断续续模湖的声音在山君的脑袋中响着,但是因为年岁的缘故,已经有些听不清了。



       “我不知.....是何,但你我确......,而且我......又主张有教...,自是......。”



       “以后,你便......厐山上,镇压.......,也算对得起我......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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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山君的眉头紧锁,身上的皮毛都因为汗水黏在了一起。



       “吼......”



       一声低吼从他的喉咙里传来,不安感伴随着呼吸喘向了周围的山林,那林子彷佛被气浪裹挟一样,伴随着山君的呼吸一起一伏。



       只是有一点很奇怪。



       现在是三月,那山上的树,却罕有发芽,只有那些常青树还留着绿意。



       而那话语,还在那山君的脑中响着。



       “我种下...,却看不见...,但是终有...........,不管结果...,你且记住我.....号。”



       “我的道号,乃司吉。”



       “吼——”山君勐地惊醒,窜了起来,落在地上整个厐山都为之一震。



       他瞪着四周,发现是在自己的洞府里,松了口气。



       三丈长的庞大身躯缓缓缩小,山君变成了和人有些类似的模样,坐在一旁的石凳上,叹了口气。



       那是......百余年前发生的事情了,为什么自己今天会梦到呢。



       手轻轻按在胸口的玉佩上,山君霸气的脸上却带着复杂的表情。



       “唉,该是如何啊......”



       “我这段时间到底怎么了,怪怪的。”



       摸了摸自己毛茸茸的脑袋,山君摇了摇头。



       他手腕上的黑气已经不见了。



       “唉,去找些吃食吧,前两天在河水那边见到了一群马,好长时间没吃过马肉了,今天尝尝鲜!”



       说罢,他钻出了洞府,重新变回了斑斓大虎,向着河水的方向奔去。



       只是他自己都没注意到,自己的眼底,一缕黑色正悄无声息的蔓延着。